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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塔爾达林
  • 2019-07-28 11: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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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尔庇斯大陆东方,偏远海岸小城市赛门。

这个原本平淡无奇的海岸小镇最近热闹非凡,作为渔业城镇,这个时节又是一个丰收季,渔民收获的食用或者观赏海鱼将和其他海岸城镇收获的鱼类一同发往这个大陆各个国家和地区,虽然路途遥远,但是大到都市小到城镇一般都拥有传送阵,能够保证远方的新鲜食物送达到大陆几乎任何城镇。

作为丰收季这个小镇会有许多的庆典活动,吸引旅游者或者各个协会的人员消费,对于突然增加的人流量,安保会由城镇内的探险协会分部挑选当前合适的人员负责,每年都如此,毕竟每年都会有醉汉或者匪徒趁人多的情况闹事或者是盗窃。

但是这一年的庆典头一次暴力事件出自镇上管理这个小镇的弱小贵族家里。

我盘腿坐在地上,已经看着锁在墙角的两名少女很久了。头顶还在隐隐作痛,有温热液体状的东西流下脸颊的感觉。

我和两名少女保持对峙已经过了大概半个世界时,她们两个抱在一起在墙角中瑟缩着,相比一开始全身发抖,现在她们两个只是惊慌的盯着我而已。

脑中一片空白,记忆只有零星的碎片,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对于我的突然动作那两名少女好像被惊到,继续往墙角缩,虽然身体已经顶在墙上了,如果有个缝隙估计她们两个已经钻进去了。

我现在的注意力在我自己身上,皮肤白皙甚至有些病态,手腕很细,身上穿着一套看上去很滑稽的拥有很多复杂装饰的衣服,让我很怀疑这个人的审美程度,看上去就像一个小丑,只不过衣服颜色花哨度不如小丑服那样多。

我抬头环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不算很大的屋子,屋内装饰不太多,但是家具花纹比较复杂,感觉上是还算有些钱的人家,我左面有一面大大的落地窗,屋内有一张带顶的欧式床,一张桌子,一把看上去配套的椅子,一面很大的全身镜,一个很大的衣柜子,床旁边有一个小书柜。两名少女现在缩在床边的墙角。

我把视线转向两名少女。

说是少女不准确,不仅是年龄上的不准确,种族的描述也不准确。

两个人,应该叫人么?暂时称作人吧,左边的女孩一身女仆服,一头长长的金发,碧绿色的眼睛,耳朵异常的长且尖,和她拥在一起的女孩则是一头红发,头顶一双毛茸茸的动物耳朵,仔细看她身后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让人联想到犬类。

两个人的外表非常年幼,大概是十岁左右幼童的外貌,不过两个人没有人类女童的婴儿肥。

两人衣服凌乱有些地方破碎,衣物上有些血迹,不过看两人身上好像没有什么明显伤痕,估计血迹是来源于我,或者说我这具身体。我不用去摸脸颊也知道从头上流下来的绝对不是水,因为我衣服上也有些血迹,身边的地毯上也有。我的右手边有一个金属雕塑,这个塑造成马的金属块上沾着血,还没干透。

在我刚苏醒时候,看到两个人站在我身边,满脸写着惊恐,尤其是当屋子响起敲门声的时候,两个人吓的直接跑到墙角缩起来。

“丹尼尔?我刚才听到很大声响,出什么事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丹尼尔好像说的是我,我虽然头晕目眩,但是撑着上半身环视一下四周,这个屋子里就三个人,算上我。

“没事,只是摔一跤,休息一会就好”

“我和你父亲还有你的几个哥哥要出门,有事情你可以去找艾薇她们,你确定没事吧?你开门我看一看吧。”

“不不,没事,你们去吧。”

“好吧。”

在我和屋外的人说话的时候我关注这两个女孩的表情,从惊慌,死心一般的沉寂,当我不让屋外女人进来并且说没事的时候她们两个面容又带了困惑。

但是也不跑来扶我,就瑟缩在墙角。

这么对峙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叹口气,对着两人喊话:“过来!”

听我这么一喊两个人全身一抖,本来随着时间停止发抖的身躯又开始发颤,我长的很可怕吗?

嘛,看周围这个情况大致也知道发生什么了。

“过来!!”我的声音中加入了一些力度,带有一些威胁的意味。

两人看看我,互相对视一眼,沉默许久,快到我没耐心的时候两个人好像想通了什么一样,沉默无言起身走向我,站在我身前。

两个人的表情现在简直就是看到世界末日一样。

我挠了挠鼻尖,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

“扶我起来”

两个人好像没听懂一样睁大眼继续看着我。

“先扶我起来,我现在头还晕。”这次我语气没那么重,再把她俩逼进墙角我就可以在原地躺着了。

两人对视一眼,一人一边抬着我的腋下把我撑起来,然后放到床上。

床脚正对着镜子,我看了看镜子,大概十二岁左右的男孩子,金色短发,蓝色眼睛,脸尖尖的,挺好看的呀。

我转头看向她俩,现在她俩低着头看着地板,一股任人发落的气氛。

“发生什么了?”

听我提问,两个人抬头,脸上挂着不可置信。

头很晕,没什么耐心,但是还是要解释:“我记不得之前的事情。”

两个人眼神透露着怀疑,抿着嘴一言不发。

我这时候注意到两个人脖颈处都有些淤青,手腕处也隐约有红痕。我伸手抓住两个人的胳膊,怕两个人继续受到惊吓,我的动作比较缓慢,两个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之后开始有些反抗。

“别乱动!”加入些威胁,很好用,只不过两人脸上的视死如归看着真别扭。

我抓住两个人女仆装的衣袖,往上一拉。

全是淤青。

我皱眉看着她俩“怎么回事?”

两人什么也没说,默默地看着我。

“我做的?”

“……”兽耳的女孩张了张嘴,但是什么声音也没出来。

我烦躁的挠了挠头,结果碰到了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气。

“所以我说了我都不记得了,你俩能不能张张嘴把发生了什么事情说一遍?!”

两个人把头低下,完全不看我,好像在表示随你怎么办。

“刚才外面那个女人可是自称我母亲哦?你们两个穿着女仆服,肯定是雇佣来的吧?如果我去告诉她你们两个拿雕像砸我头上还让我失忆你俩的下场不用说吧?!”头晕和疼痛让我耐性到达边缘,我开始直接威胁这两个闷葫芦。

听到我说的后两个人身躯又开始细细颤抖,过了一会我耐性低到连理性都快崩溃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抬了头,互相看一眼之后尖耳朵的女孩吱吱呜呜的开了口:“丹尼尔少爷您之前掐住我的脖子,差点……怀尔赶紧来劝您结果你又去掐怀尔的脖子,我一时着急就拿雕像……”

这就是两个女孩脖子上隐约外现的淤青的由来喔……

“胳膊上的呢?”

这次开口的是兽耳的女孩“您经常打骂我们……”

“为什么要打你们?”我看我这具身体外貌才12岁啊?12岁就做出这种事的吗……

“您是最小的孩子,按贵族法您没法继承财产……知道这件事后您就非常暴躁……”

“好了我知道了”我伸手打断尖耳女孩的话语。

我摸了摸下巴。

“真是无聊的理由”

好像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两个人惊讶的看着我。

算了先不去想那些破事儿了。我手指向尖耳的女孩,“你带我去洗洗”,然后我又指着兽耳的女孩:“你把血迹擦擦。”

两个人呆愣的看着我。

我站起来牵着尖耳女孩的手直接走出门,出门的时候兽耳女孩愣愣的看着我俩。

站在门外,我回头看向尖耳的女孩:“你叫什么?”

她呆滞的看着我从嘴里吐出语言:“艾薇,艾薇.安丽娜。”

“里边内个呢?”“怀尔.迪兰”

“OK,带我去洗洗。”“O...K...???”“别在意那些,带路。”

在走廊前往洗浴室的过程中我跟这个叫艾薇的女孩询问了许多事情,一开始她还带着怀疑的态度遮遮掩掩,当我询问了许多常识性内容后她的怀疑小了很多,现在已经可以正常回答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些内容了。

我所在的是格兰斯特.厄尔博.梅菲特家族,只是一个偏远地区的不入流的小贵族,靠着领地收入有些钱,贵族法规定只有长子才能继承贵族姓氏和权利领地,所以我作为最小的孩子没有继承姓氏,跟随母亲的姓氏,丹尼尔.怀兰特,这是我的名字,或者说原主人的名字。

赛门这个小地方所属国家为米尔格,取自第一任建国皇帝的名字,这个国家处于大陆东部。

我很感兴趣艾薇和怀尔的身份,艾薇虽然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告诉了我。

大陆有许许多多的种族,不过人口少的很多亚人种族要么被几个人类帝国物力吞并要么被击溃逃窜到极远的大陆边缘或者丛林深处,米尔格帝国又支持奴隶买卖,幼年的妖精种艾薇和化兽人种怀尔被奴隶贩子拐卖,在路过这个小镇时候被我母亲买下作为我贴身侍从。

说是侍从实际上就是奴隶,她们右臂还带着一个隶属轮环,甚至主人死亡奴隶也要陪葬,因为受到轮环诅咒会死去。

怪不得之前那一脸的天塌地陷世界末日来临的表情,把我砸了就是破釜沉舟啊,我死了她们也要陪葬,真佩服敢下手的勇气…………或者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当天晚上所谓的家人都没回来,我询问艾薇才知道家里人要出席祭典,要住在镇上最大的旅馆三天并准备做宣传。

至于为什么我不用去,艾薇说是因为身份问题。毕竟贵族法里幼子没人权,而且相比乱糟糟的镇上,待在家里要方便和安全的多。

对我来讲倒是省事,毕竟我现在对这个镇子的一切非常陌生。

当天晚上家里的佣人准备完晚饭,怀尔和艾薇引我去洗浴间。

今天一天她俩都对我失忆半信半疑,但是直到我对淋浴设备楞了许久后才对我失忆表现出一些真的信任感。毕竟是十岁的孩子。

之后到睡觉,我们三个一直沉默无言。

临睡觉,她们两个去洗漱后回来,在我床底扯出两床被褥铺在地上,我问她们要做什么,她们说地铺方便半夜服侍。

我问她们没有自己的房间吗?她们说自己只是奴隶而已。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们两个就把蜡烛熄灭,瞬间黑暗侵袭整间房屋,只剩淡淡的月光撒在窗户下。

我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的记忆只到我在地上苏醒过来,其他的只有稀碎的回忆碎片,而且明显不是这个世界存在的记忆,钢铁一般的大楼,四个轮子在路上飞奔的铁壳怪物,穿着更奇怪衣服的人来来往往。

虽然陷入黑暗,我还是看向艾薇和怀尔躺着的房间角落。

她们两个对我或者对这个身体原本主人的畏惧和不信任感不是那么简单能消除的,短时间不适合快速拉进与她们的距离。

躺在床上,我辗转反侧。

不知道过了多久,照进窗户的月光比之前要明亮一些。

屋内借着月光大致也能看得清,墙角那两个盖着被子的小小的身影贴在一起,有微小且缓慢的起伏。

我轻轻下床,慢慢走到她俩身边,怕打扰她们,我的动作很轻。

我蹲在她俩边上看着她俩的睡颜。

脑子里很乱,看了一会我站起身,悄悄出门。

这栋房子分为三层,欧式风格,这个欧式是出自我破碎记忆的一个名词。

虽然只是不入流的偏远地区的贵族,但是住所也不算小,看着就是一个庄园。庄园位置在山上,在三楼远眺能看到镇子和海。

正门上有一个顶部结构作为阳台,二楼走廊正中的落地窗户也作为门,打开可以直接走上去,我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

海边小镇的夜晚很冷,尤其现在还是秋季,就算在距离海边有一些距离的山上,也有湿冷的海风吹拂到。

我是谁?我从哪儿来?

我对着海轻轻询问着。

没人回答我,当然的事。

我沉浸在月光和自我世界之中,没注意到身后窗户躲藏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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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有一个年轻人来家里,说是镇上旅馆来的,要我随他去旅馆,说我家里人要我去。

我打算叫上艾薇和怀尔一起,不过来的人说不需要带着仆从。

开玩笑,我可是谁都不认识,我自己去连我那便宜的爹妈都认不出来。

我坚持带着艾薇,青年挠挠头没再说什么。

昨天屋里的血迹她们都处理掉了,两个人的衣服都缝补过了,我的头虽然有伤不过不严重,艾薇找了些药涂抹后效果非常好。至于两个人身上的伤...她们说会找些草药,不过我还是坚持让她们用家里的药物,不过也不可能一天就好。

出门坐上来的马车,青年在赶车,车内就是我和正对着我坐着的艾薇。

我看向她。

女仆服是新的,旧的她修补过不过我坚持让她和怀尔换新的。

脖子上的淤青被领子挡住,用过药物了。

身上的...我不方便看。

她意识到我在盯着她,她困惑的和我对视。

我什么也没说,转头看向车外。

路边郁郁葱葱...是不可能的,已经秋季了,落叶散落在路边,不过相比生机盎然的春天和夏天,我记忆中我更喜欢秋天和冬天。

距离镇子的路程并不远,很快就抵达了。

小镇非常热闹,人群熙熙攘攘,能看到许多拿着武器的人,有男有女。

路边一辆装着人的普通囚牢一般的车,车标边一个人拿出一个袋子给一个黑衣服的人,那人掂量一下袋子,打开车门扽出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女人交给拿袋子的人。

奴隶交易。

我转头看向艾薇,她应该也在看着那辆车。

她的双手紧紧的抓住裙边。

我沉默着,再次把视线转移到窗外。

那个奴隶和我们这辆马车擦肩而过,我看到那个奴隶尖尖的耳朵。我转头,看着艾薇,她死死的盯着那个奴隶女性,两手紧紧的捏着女仆服的裙摆,看上去快把衣服边缘撕烂了。

衣服烂掉可没地方换。我向前俯身伸出双手,握住艾薇的双手,她惊讶的看着我,我没看向她,默默地把她的双手抚平,把出现褶皱的裙摆整理好,将她的手放在她腿上。

我低头靠在靠背上闭上眼。她现在的表情我没看在眼中。

不知多久艾薇摇了摇我的肩膀,我居然睡着了。

没想到从山上看着到镇上距离不算远,结果实际上要走这么久。

到旅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正值秋天,天黑的也有些早,现在海边已经是晚霞。

到门口迎接我的是一位年轻女性,她让我们跟随她去礼堂。

“丹尼尔少爷,”我表面上没动,实际上右手暗中捅了捅艾薇,艾薇反应过来和我贴近,跟我小声说“那位是艾米丽,您母亲身边的侍女。”

走在旅馆的走廊中,我感觉到虽然这是一个偏远小镇,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建筑。

艾薇告诉我这个旅馆不仅仅是旅馆,也包括各种工会和教会构筑的行动据点,还有帝国的各种审查等机构,所以是公款工会教会等一齐出资建造的。

不愁钱当然随便折腾。

路上看到很多奇奇怪怪的人,虽然我很好奇不过没有找艾薇普及一下常识,以后再说。

跟着艾米丽走过了好几条长长的走廊,最后到一扇非常大的门前,艾米丽推开门,里面男男女女都在跳舞。

艾米丽把我带到一家人前,不用问,这就是我那些家人了。

一位微微发福的中年男性,一位保养的还好的中年女性,这俩肯定就是我父母了,没什么猜的难度。

但是另外几个就不好猜了。

三位年轻人,一位身着蓝色主调礼服,外貌不太出色的男性,一位穿着绿色主调礼服,比蓝色衣服稍微有廉价感,身材坚实面色帅气的男性,还有一位深穿着红色主调礼服,相对瘦弱有一丝病气但是外貌还不错的一位女性。

“丹尼尔,你终于来啦!”中年女性看见我露出了笑容,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那位中年男性和其他三位微笑的看着我没说话。

所有人都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那位中年女性摸了摸我的头后也离开了一点距离,仔细看我觉得除了中年男性和绿色服装男性以外其他人笑的都有点假。

我点了点头然后打招呼“父亲,母亲,二位兄长和姐姐。”

我在蒙,不过还好蒙对了,没叫错把外人叫成哥哥姐姐。

礼仪方面我脑子里没货,只能用自认为最好的方式。

一番寒暄后家人都解散,我把艾薇拉到角落里问她情况。

中年男性是格兰斯特.厄尔博.梅菲特,也就是我的父亲。

中年女性,迦娜.维爾兰我的母亲。

蓝色衣服的是我大哥,继承梅菲特姓氏,未来的领地继承人,格林斯.梅菲特。

绿色男性是第二个哥哥,不能继承姓氏,爱德华.维爾兰。

红衣女性是第三个姐姐,安娜.维爾兰。

“等会...”听完艾薇介绍完我愣了会,“为什么我姓氏是怀兰特?我不是亲生的?”

“是的,”艾薇点点头,“维爾兰女士不是您的生母。”

“那我亲生母亲呢?”

“在您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虽然我也是听说来的。”

啧...不好办,没想到有这种内幕。

“我跟他们平时的关系如何?”

“您和您父亲...不是太交流,母亲也是一样,除了二少爷以外您都不是太和他们交流...”

“说白了关系不太好吧?”

“...”艾薇抿抿嘴没说什么。

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人拍我肩膀,我转头一看是我的二哥。

“兄长..”

“今天怎么这么认生?平时不都叫我爱德华吗?”

“嘛...人多,要礼貌。”

爱德华笑着看着我,笑容中感觉着真诚。

“今天祭典不过没什么事做,你要不要去找人跳舞?”爱德华询问我。

“我觉得没什么必要...我也不认识什么人。”

“嘛...难得的庆典要好好玩玩呀,再过不久我要离开家了。”

“是啊。”咦?离开家?我听到一个不容忽视的词。

这时候有几个男女叫他,他和我随便聊了聊就去找那几个人了,看来他们都认识。

我继续把躲在远一点地方的艾薇扥过来询问。

爱德华16岁,由于贵族法的存在,他不能继承领地,但是也不会贬为庶民,而是去帝国主城的贵族学院上学。那里培养骑士团或者教导出派遣给主流贵族家庭的侍女或者管家,这些人就是没法继承领地的低级贵族次子。至于主流贵族实际上贵族法不管,因为内容标明为三等贵族以下才要服从,而三等和以上的贵族都有非常大的领地,孩子都可以分得领地,长子可以继承爵位。

二哥爱德华就是要去骑士团,实际上是他自己选的。

至于学院如何分配,艾薇也没有掌握更多信息,三年后会让我去主城,在学院分配。

按照法律到岁数是不能不去学院的,完成学习并且在贵族家工作或者骑士团服役5年以上可以选择离开,不过没听过什么人会辞去工作。这些消息是之后爱德华告诉我的。

宴会还在继续,我没什么认识的人,呆着也很无聊。不远处有放着装着食物餐盘的桌子,食物种类比较丰富,我叫艾薇一起拿点东西吃,艾薇摇摇头却说这些不是给仆从准备的。这个大厅内都是一些有钱有权的人,是我父亲请来的。

看来我在这个家里还真是不受重视,这种场合居然让我自由活动。

我盛了一小盘子食物,拉着艾薇躲开人群,走到大厅外的阳台。

一开始艾薇还有些抗拒,直到她的肚子响起杂音,我摇摇头拿起叉子叉上一块水果派塞到满脸通红的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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